,拍了拍胡瑞的肩膀,说,“走了,别再孬了。”
胡瑞苦着脸,长长叹了口气,只好跟在艾晴身后往墓地走。
因为曾宇的墓地建得比较早,所以位置的话,比较里面。
一路上,胡瑞只觉得脖子里凉飕飕的,好像有一阵阵阴风从四面八方袭来。
艾晴则如往常一样,没有感觉任何异样。
大约步行了二十分钟,老头在一个长满了杂草的墓碑前停下,说,“到了,就这里。因为他们后来一直没有付服务费,所以都被杂草覆盖了。”
艾晴上前,拨开草堆,看着墓碑上的文字,很清楚地写着“曾凡,立”。
“靠,这么邪门?死人怎么收抚恤金?”胡瑞的脸色煞白,说,“这个,如果没人回应,保险公司也不可能给钱呀……”
艾晴没有说话,看着立碑的时间,想了想,说,“如果保险公司给抚恤金的对象,其实是曾凡呢?”
“他?”胡瑞摇头道,“那也不对呀,一个人死了,就有死亡证明的。”
“曾宇死的时候,还没有满十八周岁吧,那么曾凡可以不上报‘死亡’的。因为不存在拿安葬费的情况。”艾晴双手环胸,做出推测,“也就是说,曾凡偷渡回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