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”
“秀婶,这是迷信说法,我可不信。”艾晴并不认同这样的说法,但是这种根深蒂固的思想,并不是她随便两句话就可以改变的。所以,对于老年人的这些说法,她都不会太争辩,因为争了也说服不了她们,不如旧随他们去说了。
“你们这些小年轻就是这样,不懂的这些事情的厉害。”秀婶无奈地摇了摇头,说,“也罢,反正我知道就好了。你现在给我到床上躺着。坐月子怎么可以下床,还吹风呢。”
“呃,我说了,我不坐月子。”艾晴拿了衣服走去浴室,说,“我要出去一下,小西瓜和小团子就拜托您照顾了。”
说完,就进浴室洗澡了。
“哎呀,这才生了一个星期,怎么能随便乱跑呢。”秀婶可不想她这么作践自己的身体。
“有个案子很棘手,我想去警局看看。”艾晴换了一身比较宽松的t恤,配上牛仔裤和运动鞋,准备出门。
产后的身形还没有完全恢复,她的小腹还没有缩回去,但也不像足月的那些产妇那么圆润,下垂。
秀婶见她要走,连忙上前阻拦,“这不行的,这还没有出月子,落下病根怎么办?到时候,先生那里我也交代不了呀。”
艾晴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