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惠姨很可能就是照片里面那个女孩的母亲,所以厉少庭才会聘用她做清洁女工吧。否则,以她脸上那道狰狞的伤疤,绝对不会被聘任的。”
“这倒是。”施国平认同地说道,“摄影工作室招待和欣赏的都是美丽的人,美丽的事,如果让那些想拍艺术照的富家女孩看到了惠姨那张脸,真的可能生意都接不成,直接就吓得转身逃跑了。”说到这里,他笑了笑,看着艾晴说,“因为我们的神勇感叹也被吓到了。”
他想起艾晴后来的描述就觉得瘆的慌,在那种状态下,以那种嗓音搭人后背,真的会被吓得不轻。
艾晴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,说:“好啦,大哥,换成是你,一定也会吓一跳的,好吗?她是根本没有脚步声,就出现在我身后了。”
“你的耳力向来不错,怎么会听不到脚步声。”
“她赤脚走的。”艾晴没好气地撇了撇嘴,说,“反正那个穿着打扮挺奇怪的,身上还有香灰的味道。”
……
“那不是在拜祭什么吧?”施国平问道。
“经你这么一说,”艾晴仔细想了想,道:“好像是,我看到她衣服上沾了一点银粉,就是那种冥纸上掉落的屑末。”
她不太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