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海中拼接着，赵灵突兀地想起，关于沈奕的某件事情，当初她似乎还来不及告诉秦夭夭真相。
“幺幺，不用我提醒，你应该还记得，自己是在工作吧？”
秦夭夭听到赵灵这句话有些脸红，如果今天遇到李卉爆料的是秦曼曼，别说是忽然知道了身世的秘密，就算是知道自己是个□□人，她也绝对不会在任何工作的场合让人看笑话。
她怎么就没学到秦家人这种职业精神的十分之一呢？
“ling，对不起。我实在是……”
“你还记得，之前也是在这个电视台，shelly提供衣服出错的事情吗？”
秦夭夭回想起这件事情，似乎有了点精神，她有些机械地点点头，“记得。后来我还尽力挽回了。”
虽然跟着赵灵和沈奕一路吃狗粮，还被沈奕抓了个正着。
“那个时候，我对你心存芥蒂。所以这件事情其实我没完全说实话。”赵灵拍了拍秦夭夭的肩膀，“你后来做的免费苦力，都是亏本生意？”
秦夭夭紧抓着帷幕的手松了松，“怎么这么说？”
“我猜，沈奕从没有告诉过你。”赵灵看着一言不发的秦夭夭继续道，“当初他就是为了你，才会答应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