诚如江尘所言,秦夭夭是一个对结婚和婚礼有着太多情结的人,她又害怕被沈奕看破自己这样幼稚的心思,迟迟不敢明言,所以才造成了这种强烈的不安全感。
仿佛沈奕,只是梦境里的一个泡沫。一旦梦醒了,就什么都没有了。
“幺幺?”
沈奕发现秦夭夭不说话了,他本可以随便说点什么转移话题。可沈奕不想这么做,他能感觉秦夭夭积压的情绪已经太多了,这些日子,她所承受的也已经超出了负荷。
“沈奕,没有你的南城好陌生啊。”秦夭夭有些辛酸地笑了,她最后也还是不敢把真话问出口,“我觉着自己好像又回到单恋你的时候了。不过那时候,至少相亲的时候还能看看你,现在想看都看不到了。”
“幺幺,其实那几场相亲……”
沈奕未尽的话语被经过的末班地铁经过的轰隆声卷走,秦夭夭没能听清那后半句,等到地铁过站,她的好奇心被调动了起来,也顾不得心里那点儿伤感,“你刚才说相亲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沈奕将相亲这个话题一带而过,抛出了另一个问题,“幺幺,你喜欢在s市办婚礼,还是在南城办?”
“什么?”秦夭夭激动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,“你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