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奕微微挑眉,对上秦夭夭的视线,见她又慌忙躲开,他略觉无趣的看向窗外车流,“我以为是秦夭夭小姐向我求助。”
如果不是秦夭夭那慌得仿佛是受惊小兽一样的眼神,他也许只会在边上看一会儿热闹,或者直接事不关己的和同僚一起离开去给秦老祝寿。
秦曼曼提起2月14号他们有相亲。是,那天他们是有相亲没错,但两人从见面到分别只有四十分钟,而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三十六个四十分钟,他没有任何立场去证明剩下三十五个四十分钟她在做什么。
但他知道秦夭夭身上的刺青。
说起来还是以前的事,有人将这消息卖给他。那段时间,刺青流行于各个不入流的社会小团体之中,是非主流的一种表现。
而秦夭夭是秦家二千金,一旦这事见报,或多或少对她有影响。他那时候才接手公司的事根基不稳,还需要依仗秦老爷子给脸打点,而且这事可大可小,于是随意的压了下来。
没想到会在这么多年之后起了作用。
不过都说刺青纹身这些东西都有时效,看她宴会上那惊愕的模样,那桃花应该还在。他记忆力很好,这么多年过来,那朵花青涩绽放的模样似乎还在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