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眨的温声道:“枯木逢春功只能这么练,你要是不乐意,那就算了。”
敖姝初尝身体的情爱滋味,正值新鲜上瘾的时候,当然不能随便算了,将凤隽的颈子抱得更紧,嘴里嚷嚷道:“不能算,不能算,不能算。”
凤隽笑着低下头,噙住一对儿水色润泽的唇瓣,温柔如水的细细纠缠着。
脱了遮体的衣裳,凤隽就宛如褪去了一身的高华和矜贵,极致俊华的脸上染着一种奇异而蛊惑的妖冶。
少顷,见敖姝粉光致致的脸颊红了,秋水明眸泛起湿漉漉的水汽,海床里也汇聚出湿润的水流,约摸着开船的时机到了,凤隽这才缓缓沉船入深海。
深海狭隘却温暖,沉入海里的船身坚硬且滚烫。
敖姝不自觉颤了颤被填满的海床,半瞌着雾气朦胧的眼睛,唤道:“阿隽……”
“姝姝乖。”凤隽清亮优雅的袅袅嗓音,仿若被醇香绵长的老酒浸泡了般,格外的引人入醉。
沉没在海里的船,时而风雨湍急的乘风破浪,时而悠闲自在的飘飘荡荡,航行许久之后,漏完水的船身离开深海,海床里却一片燃烧似的沸腾滚烫。
敖姝小懒猫似的趴在凤隽怀里:“阿隽,为什么每次练完功,我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