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谓的挣扎,反正两人的肉身皆不会动情,不管在水里怎么闹腾,也洗不出欲|火来,就当陪傻丫头……玩水了,在离恨天的时候,他也没少陪她在天河里戏水。
水及凤隽的腰深,却淹到敖姝的两团胸脯肉处。
敖姝背坐在凤隽怀里,将满头的小黑辫拨到后面,一边撩水玩,一边指挥凤隽:“阿隽,把我的小辫子都拆了,等明天早上,你再给我梳好。”
凤隽温声应道:“好。”
过了一会儿,凤隽觉着有点不太对劲,脸色逐渐僵硬起来。
在凤隽怀里动来动去玩的敖姝,忽然转过脸来,神色茫然道:“阿隽,你的丑东西好像变了……”敖姝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,嘴里颠三倒四的说道,“反正和以前不一样了,它在……戳我,就跟你用手指头戳我脸一样……它以前不是这样的呀,阿隽,到底是怎么回事啊……”说着,就略挪开身体,准备亲眼观察顺便亲自研究一下。
凤隽抓住敖姝要下探的手腕,额筋直跳地抿起嘴唇道:“姝姝,我……”
凤隽也是一脑门雾水,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,他的肉身怎么能动情了?
这明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“阿隽,你怎么了?”敖姝睁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