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怎么能不在意!”她声音慌乱又心疼,虽发信的是她,也不希望荆淼生出怨气,但一想信内的内容,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荆淼全不在意。
难不成……难不成天鉴宗的人,自幼便这般轻鄙他,才叫他被人侮辱了,也觉得没什么好在意的?
常丹姬心中辗转了几番心思,只觉得心痛与怒火齐齐在胸口燃烧起来。
荆淼对常丹姬的怒气实在有些莫名其妙,奇怪着她既然是发信人,又为什么做这般姿态,
不过别人奇怪不奇怪,他倒也没有心情去管,那信荆淼并没有瞧见,自然不似松武那般愤怒,他的伤心难过,不过是源于谢道也许憎恨他这一可能。如今知道谢道不是发信人,心头就好似挪开了一块秤砣般的轻松自在,
“这天底下,除了他不喜欢我以外,我全都不在意。”荆淼道,“你是不是讨厌我,跟我又没有关系。”
“我!我不讨厌你!”常丹姬急忙道,“我喜欢你的紧,我怎么会讨厌你呢……我就好似……好似将你当做我的儿子一般看待。”她说到最后,几乎发不出声来了。
荆淼一愣,随即失笑道:“常夫人,你不必这么难为自己,喜欢也好,不喜欢也好,本就是人的天性,你不必顾及他的面子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