帕子有什么用,喜欢便抢来双修就是了,非要婆婆妈妈的做什么睹物思人。”
她虽然喊得凶,但却始终离着谢道老远,更别说把那帕子揭下来了。
“红鸟儿。”谢道唤她的外号。
常丹姬脸都绿了,这世上除了谢道能这么喊,旁人要是这么喊她,早被她一掌打也打死了,打完了还不够,还要刨出元婴或是金丹来泄愤。然而这世上大概也只有谢道会这么喊她了,常丹姬再是憋屈愤怒,也都只能受着。
不过她这样的性子,仍是忍不住嘀咕了两句:“难也难听死了。”
殷仲春忍不住笑,溜到常丹姬身旁拍她的肩,小声同她玩笑道:“哎哟喂,总比叫我‘那个谁’,‘喂’,好多了吧。”
常丹姬冷笑了两声道:“我宁愿叫我‘那个谁’呢。”
谢道慢慢将脸上的帕子拿了下来,他望着梁顶扶住了椅子的把手,手中还攥着那一条浅蓝的手帕。他神情有种少见的忧愁与郁色,与往日里那种嚣张与狂傲的不可一世形成一种强烈的反差,常丹姬心里头一颤,往后倒退了两步,不大清楚这种状态下的谢道会不会突然暴起杀人。
“他不喜欢我杀人。”谢道慢慢将那条手帕展了开来,透过浅蓝的巾面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