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乎,他只是看着荆淼的背影,想着对方刚刚那个再勉为其难不过的浅笑,一阵钝钝的疼痛不由反反复复的涌上心头来,却又舍不得挪开眼睛。
就好像挪开了,便再也看不见了。
段春浮没有回答,只是又问道:“小猫儿,血纹他……有没有伤了你?”他迟疑了一阵,似是话有余音。
荆淼听出段春浮话外有话,虽不知道是什么,却依旧老老实实的回答道:“这倒没有,他这人……虽有些古怪,却很是和善。”他说罢,末了又转过头去认认真真的同谢道说了一句,“冒犯,并无得罪的意思。”
他说什么,谢道虽尽数听了,却并不在意,只见着荆淼转过头来,便对他笑。那张被血纹覆盖的面容生得虽然奇特,笑起来却并不是十分难看,甚至隐隐还透露出一点傻气来。
“小猫儿,你真的……一点也认不出他来吗?”
段春浮轻声问道,神色认真,他虽然轻浮荒唐,有时候还爱乱说话,但在大事上却绝不含糊。荆淼听了他这话,心中便隐隐有些不安起来,他又仔仔细细的看了看谢道的面容,始终觉得虽然熟悉,却并不明显,下意识便去瞧谢道的手腕,他是窄袖,束了腕带,腕上什么都没有,荆淼不知是失落还是放松的呼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