淼略微有些心神不宁道,“是吗?”
“是啊。”张阳羽不以为然道,“就好像我看得出来,你有一个喜欢的人,刚刚正在为他方寸大乱一样。”
荆淼便一下子愣住了,他轻轻压低了声音,既不否认,也不肯定,只是淡淡的问道:“你也是从我的眼神里看出来的吗?”
“那倒不是,只是我方才看见了你光着脚还一脸喜色的开窗开门,可看见外面什么都没有,却又变得非常的失落。”张阳羽头也没回道,“你能看什么,你想看什么?无非人而已,可是她没有赴约。”
“他没有来。”荆淼默认道,“是我听见了他的声音,以为他来寻我了。”
张阳羽只笑了笑,却没有追问,他实在是个非常识趣的人,将话题引回了原先的地方:“白无暇既然对鲤姬并无爱慕之情,那他对这件事的不赞同与担忧,理由便只剩下一个,那就是棋鬼怜忧。”
“你为什么对这种事好奇?”荆淼问他。
“人若是连一点儿的好奇之心都没有,那岂不是闷死了。整日只知道修炼或是风雅有甚么意思,我喜欢猜测。”张阳羽目不转睛的看着鲤姬跟万世竭,若有所思道,“我以前看书,大多都避开情爱二字,修道的但凡结成夫妻,多数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