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离婚。”
颜雨疼的思维有些混乱,“离婚,回去就和他离婚。”
“别狠不下心,他能把你砍成这样还有什么感情?”医生叹气,“年轻女孩,留这么大一疤,难看也受罪。”
吵架打架打的头破血流的小夫妻他见过,可没见过砍成这样的。
来小医院包扎,是怕殃及到她那个渣丈夫吧。
如果真打定主意要离婚,那肯定已经去大医院,通知警察抓人了。
再看向面前的女人,心里叹一口气。
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好好的姑娘,非要和一个渣男人纠缠。
缝针持续了一个小时,颜雨差点疼晕过去。
这位医生的手艺,真是绝了。
颜雨很少佩服谁,现在她特服气。
来的时候手臂还能动,现在颜雨捆上绷带就真成了残疾。手臂疼的她浑身滚烫,困难的穿上外套,颜雨付了药钱和缝针费。拿着钥匙转身出门,医生取下眼镜,收拾残局。
天边昏黄,马上就要亮了。
大雨停了下来,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。
颜雨捂着疼懵的脑袋,摸出手机打给沈峰,沈峰没接。
挂断电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