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哑,“拿着。”
颜雨接过手机,说道,“好浓烈的酒味,会疼死么?”
陈铮一时没找到能让颜雨咬的东西,他拿着酒瓶的手一顿,“手机放地上,你抓住我胳膊,别叫太大声没事,这附近没人。”
“没事,你来吧。”
陈铮直直看着颜雨几秒,手里的烈酒倒在了伤口上。
颜雨疼的腿伸直,脚跟磨在地面上,生生推出了一个坑。
她丢掉手机抓住陈铮的胳膊塞在嘴里,陈铮看了她一眼。
又清晰第二遍。
颜雨唔的闷哼一声,她咬住了陈铮的胳膊。
他们不算熟悉,第一次见面她在火车上朝自己伸出了手,第二次见面,陈铮把她压在了墙上。她没穿衣服,碰触到的皮肤白皙滑腻,那种触感似乎粘在了手上,陈铮无法忘却。
他清洗第三遍,颜雨趴在他的胳膊上,抖的厉害。
不管哪一种治疗方案,对于颜雨来说都是酷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