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顺利收回两座城池可不是那么好惹的,您看今晚不就没让那些人得逞吗?”别看谢池墨嚣张跋扈谁都不放在眼里,论真本事,国公爷都比不上他,外人只以为谢家的荣华是靠太后得来的,殊不知谢池墨在背后的努力。
这些年,若没有谢池墨震慑住越西越东两国,边溪不定乱成什么样子呢。
雾宁扯了扯嘴角,没说话。
回到院子时,到处躺着尸体,刘询和刘辉坐在台阶上,面目全非的骂人。
“他nǎinǎi的,他们跑得快,等老子我喘口气,待会就把他们暗道给端了。”
“妈的,外边巡逻的士兵咋还没来,亏得老子们能打,不然等他们老子们都成干尸了。”
刘辉撕下自己的袍子,正擦拭着脸上的血,疼得龇牙咧嘴道,“你赶紧闭嘴吧,好不容易捡回条命,多喘两口气先。”
二人身边还坐着几个侍卫,个个身上都负了伤,刘辉擦了脸上的血又去捂身上的伤,余光瞥到雾宁,急忙站了起来,诧异道,“夫人,您怎么回来了?”说话时,目光扫过旁边的刘询,后者一脸莫名的看向春香,“不是让你送夫人离开吗?”
话完,注意到春香表情不对,眼神往下,留意到她衣襟裂了口子,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