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低低道,“朕知道你一腔愤懑,勉强不阻止两地和边溪往来,凡事两难全,你依着自己的心意办吧。”
谢池墨面无表情,施礼道,“是。”
“边溪局势紧张,你好好保重。”
“是。”
谢池墨躬身退出大殿,遇着谢正均从台阶下上来,谢池墨挑了挑眉,“父亲找皇上有私事?”
私事二字咬得略微重,谢正均不自然红了脸,拾上台阶,视线与谢池墨齐平,含糊道,“找皇上说点事。”
谢池墨若有所思,目光探究的望着他。
谢正均扯了扯嘴角,鼻子里轻哼了声,“还不是你小子不让人省心,我刚从太后寝宫出来,她老人家不放心你一个人去边溪,让我留在京城,你觉得如何?”
太后说的不无道理,北塞地窄人少,和元周国一战不过以卵击石,倒是和越西国一战容不得有任何闪失,他如果去了北边,谢池墨在边溪遇到麻烦,满朝上下,谁会雪中送炭,不仅如此,还会落井下石趁机报复,他得在朝廷坐镇,以防有人给谢池墨穿小鞋。
谢池墨视线上下游移了一瞬,点了下头,“姜还是老的辣,您听太后的吧。”
谢正均去北塞,大材小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