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好人还是坏人?”
轻描淡写的一句话,好似千金重的落在雾宁心头,雾宁哑口无言,是不是因为她而死的人也成千上万?
谢池墨看她一动不动,眼角氤氲起水雾,快哭出来的样子,他收回视线,继续写公文。
雾宁心头沉甸甸的,白日的喜悦侥幸dàng然无存,不知过了多久,谢池墨收起笔,双手拿起公文凑到嘴边吹了吹,推开右侧的窗户,将公文递了出去。
忽然,夜空中响起一声警钟,厚重威严的声音让雾宁又哆嗦了下,慢慢回过神来。
刘贤面色微变,“世子爷,起战事了。”
边关告急,城门便鸣钟示警,元周国这几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,和番邦相处和睦,无缘无故,怎会起战事?
谢池墨抓起椅子上的外裳,阔步疾出,“通知国公爷,立即进宫。”
雾宁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谢池墨已穿过帘门走了。
她落寞的低下头,看着还未整理的书桌,缓缓走了过去。
已经宵禁了,鸦雀无声的街道上闹哄哄的,咕噜咕噜的马车声不绝于耳,宫门口站了许多人,二品以上的大员都来了,谢池墨到的时候,内阁几位阁老正凑在一起商量对策,见到谢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