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‘老爷’什么关系?”
雾宁怔怔的没回过神,靠着灰白色的墙壁,神色晦暗,谢池墨顿了顿,目光渐深,“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?”
雾宁恍然未觉的扭头,脑子空白了片刻,摇摇头,“没,想不起来。”
谢池墨淡淡点了下头,走出兵部衙门,宽敞的街道空dàngdàng的,春香站在小凳子旁,俯首帖耳,雾宁茫然不解的看向谢池墨,“回去了?”
“回吧。”
黑衣对审讯犯人一块很有一套手段,总能问出些什么来,不过以‘老爷’的精明,估计在叮咛出来时,她就是一枚废棋了,能搜查出来的东西少之又少。
雾宁搭着春香的手坐上马车,撩起帘子的手停顿了一瞬,回过头,轻声道,“大夫将我的情况和你说了?”
她身子亏损严重,可能一辈子不会有孩子。
谢池墨面色沉稳,平静道,“说了,孩子的事儿看缘分,我是父亲唯一的孩子,他后悔的事就是没在我生下来的时候掐死我,所以,你别胡思乱想。”
雾宁一怔,好奇道,“父亲为什么要掐死你?”
坐上马车,她习惯的依靠着谢池墨手臂,盯着矮桌上的茶具发呆,“祖母说你从小就听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