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示她对儿媳的喜欢,二十几年过去了,老夫人提出这话,想来是心里头积压着怒火。
老夫人护短,雾宁有老夫人这座靠山,国公夫人就赢不了,继续拧着有什么意义,难做人的还是他们当下人的。
“还有这事?”朝着荣华院方向走去的谢正均微微顿足,迟疑的停了下来,“国公夫人没生气吧?”
管家回以一个苦笑,躬身正色道,“气没气老奴不知,只知道荣华院的管事去库房换了三次茶具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谢正均掉头,毫不犹豫的朝福寿园走,步伐匆忙,生怕被荣华院的人看见似的,转过拐角才敢放慢脚步,按着突突直跳的心道,“怎么不早点告诉我?”
他这时候回去不是正好撞qiāng口上吗?
见管家一副‘我就知道你会害怕’的神情,谢正均挺了挺胸脯,直直望着前边,义正言辞道,“老夫人年事已高,去福寿园看看她。”
老夫人不管事,唯独在谢池墨的事情上坚持,谢正均夹在两边里外不是人,刚穿过拱门,就看着雾宁从里边出来,一身桃红色妆花褙子,下边系着素净的百褶长裙,清丽脱俗,见着他,恭敬的站在原地,弯腰施礼,态度不卑不亢,甚是从容。
谢正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