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完,大殿内bào发出哄笑,楚国舅拧着眉,回眸撇了眼被抬下去的刘安淮,堂堂礼部尚书,竟然败在了武夫嘴下,没用的东西。
皇上应了谢正均的话,让太医去刘府为刘安淮看看。
朝堂恢复了平静,一盏茶后,又开始围绕谢池墨在边溪的所作所为大做文章,今日谢池墨没来,众人发现谢正均出口成章,不敢轻易得罪他,谢正均回到自己位子,眼观鼻鼻观心,此后没有说一个字。
好似,谢池墨不是他的儿子似的。
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让众人心里困惑不已。
儿子被戴绿帽子,吃官司,当老子的还能优哉游哉和人打嘴pào,谢正均是不是脑子傻了?
下朝后,谢正均脊背笔直的走出皇宫,一路上带着微笑,从容地和周围的人打招呼,步履从容,平易近人,好像意气风发的少年。
众人隐隐明白缘由,自古以来,文人皆看不起武人,认为武将只会逞匹夫之勇,没有成算,武将在文官面前素来百口莫辩,今日,谢正均却开了先河,质问得刘安淮哑口无言。
别说谢池墨欢喜,便是其他武将,多少有种与有荣焉得荣辱感,总算,武将出了回头。
他们不只会打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