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可能的帮助她。
说起来,刘贤也有些日子没见过雾宁了,只是从春香的只言片语中知道她的消息,她过得甚是平静,早膳后去坟场扫墓,午膳后缝制鞋袜,晚膳后缝制衣衫,日子井井有条,不慌不乱,从容坦然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,谢池墨不过去,她不哭不闹,也不派人来书房找,甚是平静。
为此,谢池墨脸色很是yin沉了几天,后边才慢慢好了。
他以为他会看到个荣辱不惊的仙子,然而他看到雾宁的面后,才惊觉,春香那是报喜不报忧,又或许别有目的。
雾宁瘦了很多,白里透红的脸上尽是疲惫,眼窝深陷,如黑曜石的眼珠亮得瘆人,乍眼瞧去,他以为自己认错了人。
听到身后的脚步声,他才意识到自己失了神,忙收回视线,上前给雾宁行礼,“奴才给夫人请安。”
雾宁笑笑,摆手让他起身,“我找你来是想问问,世子爷可是要回京了?用不用收拾行李?”
刘贤一怔,讶异的撇了眼刚从外边进来的春香,后者同样错愕,雾宁看两人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,端起旁边的茶杯抿了口,茶香四溢,喝在嘴里只剩下满心苦涩,“我仔细想了想避火图的事儿,避火图和越西国有关,那么画师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