仪表堂堂又如何,千挑万选出来的媳fu竟是那等低贱的身份,别说丢谢家的脸,京城所有世家都蒙了羞,他凝视着由远及近的谢池墨道,“不知谢世子有何贵干?”
天气寒冷,谢池墨浓密的眉毛罩上了厚厚的冰霜,yin寒至极,楚阗垂目扫了眼地上的小厮,突然向前一步,大有护短的意思。
而谢池墨比他速度更快,微微扬手,身后立即跑出两人,不由分说上前拉着小厮往后,楚阗面色不愉,“谢池墨,你干什么?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,他是我楚家的人......”
谢池墨不耐烦地打断他,“我怀疑他泄露我国敌情,抓他回去审问,他是你楚家的人就更好办了......”谢池墨挑着眉,眼神挑衅十足。
楚阗脸色微微一沉,“你什么意思?”
谢池墨耸肩,吩咐把人带下去,又命人搜查房间,似乎把楚阗当做jiān细似的,楚阗脸色铁青,“你是把我当做敌国jiān细了是不是?”
谢池墨懒得应付他,他的人已经推开门进了屋,将里边搜得乱七八糟,茶杯瓷瓶噼里啪啦响,见人出来朝他摇头,他才斜了楚阗一眼,“楚大人说笑了,我要真有那个意思,你......”他指了指不远处被堵住嘴的小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