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舵之人,捧着雾宁的手放到自己嘴边,哈了两口气,劝道,“夫人,不管怎样,您都该好好保重身子才是。”
雾宁眼眶一红,哽咽的点了点头,“春香,我没有不忠。”
贞洁对女子来说极为重要,她嫁给谢池墨,全部的心思都在谢池墨身上,不敢有其他想法,她没有不忠。
说这话的时候,雾宁语气坚定,神情严肃,说不出的认真。
春香扶着她回屋,没有反驳她的话,而是说了许多京里的事,雾宁不懂人情世故,约莫不知事情的严重,“前年,京中发生了件轰动之事,一位身无功名的少年郎娶了家世显赫的小姐,夫人可知为何?”
雾宁不明白春香如何说起京中的乐事来了,如实的摇了摇头。
“夏季炎热,侯府举办了场宴会,少年郎也在邀请之列,那位小姐带人游船时,不小心掉落河中,少年郎懂得水xing,义无反顾救了那位小姐,不久之后,二人就成了亲。”春香不愿意提及双方的名讳,只用了简单的称呼取代,“小姐落水,少年郎救起她,少不得会有肌肤相亲,少年郎如果不上门求娶,那位小姐估计都嫁不出去了,这便是京里人对贞洁的看法。”
“七岁不同席,不管基于什么原因,只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