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。’这话引来其他人附和,求韦安给老fu人讨回公道。
韦安不为所动,看一群士兵义愤填膺蠢蠢yu动,恨不得马上追去柳树胡同为老fu人报仇,他敛下眼睑,沉吟道,“去两个人探个究竟,其他人各司其职,谁敢擅离职守,按军法处置。”
对方杀了那么多人,偏偏留下fu孺,韦安不认为是他们故意手下留情,更可能是声东击西,今日出城的人多,城门的士兵忙着搜查过往的车辆,若大家都去柳树胡同了,城门出事怎么办?若他接二连三出岔子,谢池墨不说,他自己都没脸待下去了。
听说韦安会派人去,看热闹的百姓心下安定不少,老fu人却一脸担忧,上前阻拦道,“使不得使不得,他们人多,你们不是他们的对手的,别白白去送死。”
老fu人哭得梨花带雨,让人动容,人群里又有人小声说了句,“婆婆,您别担心,将军有主意,多派些人去不就好了?”
韦安方才就留意着人群的动静,见说话的是个尖嘴猴腮的男子,满脸钻营算计,他朝身侧的人示意,后者快步上前将人控制下来。
“干什么干什么。”
“老实点。”士兵反手擒住他双手,用力按着他,疼得男子嗷嗷大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