资谢池墨没往自己腰包里塞,都送给百姓了,城内道路积雪深厚对他们来说不过行走缓慢了些,若百姓没有那些物资,能不能熬得过冬季都不好说,各州府每年都有冻死饿死的人,边溪局势不稳,但却没有这种现象,楚阗来边溪没有先调查这种事情么?
楚阗不知,他不会提醒,由着楚阗和谢池墨对付算了,他眯着眼,极为奉迎道,“楚大人心系边溪城百姓,是百姓之福,下官替他们先谢谢楚大人了。”
说话的时候,车轮前的雪被推开了,车夫坐上马车,挥舞着鞭子,继续往前行驶,楚阗见不惯知府谄媚的嘴脸,便转过身,懒得再看他一眼,而是思索着如何把马文才从囚牢带出来,谢池墨私设刑堂,关押朝廷命官的消息怕是传到京城了,不知皇上如何定夺。
马文才的死活他管不着,谢池墨千不该万不该在他眼皮子底下抓人,抓的还是文人,开朝以来,文武百官便以文官武将区分,文官看不起武将,武将看不起文官,谢池墨平白无故捉拿马文才,分明是想给他个下马威,他怎会让他如愿,无论如何,今日一定要把马文才带出来。
马车走出城门,缓缓沿着道路行驶,白茫茫的雪色中,行人稀稀疏疏,看上去分外萧瑟,比不得京城繁华,同样的天,在京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