嗽一声比一声剧烈,似要将心肺都咳出来似的,听得雾宁心惊胆战,怕他一不留神缓不过来晕了。
“他做事周全,估计是怕有人上前扰了您清净吧。”军营了的男子五大三粗,但骨子里都是一根筋,那些人所说要给雾宁磕头,不到雾宁跟前露个面不会善罢甘休,男女有别,韦安怕那些人冲撞了她,春香没想到,韦安也有蕙质兰心的时候,那日他闯书房给雾宁磕头可执着得很呢。
雾宁扯了扯嘴角,“他倒是八面玲珑。”
又过了许久,远处终于响起了马蹄声,声音隔得远听不太真切,雾宁生怕自己听错了,抬手拉了拉春香衣袖,“春香,你听,是不是有马蹄声?”
风声大,她真不敢确认。
不待春香回答,几匹马跑进了视野,马背上的人身姿凛冽,迎风而来,哪怕看不清长相,春香已激动得欢呼起来,“来了,来了,一定是世子爷。”
雾宁重重点着头,举起手,高挥着手里的绢子,“相公......”
欢喜之情,溢于言表。
她一身红装,谢池墨想忽视她都难,他不知她等了多久,冷风呼啸,他一男子都觉得冷,何况是她,目光平视看向她,平静的眼底闪过暗潮,他夹.紧马鞍,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