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天生的傲气,像雾宁这般软绵好说话的还是第一个。
雾宁好笑,提着裙子的手微微松开,拉着春香道,“我有什么气势,他们在刀口上过日子,做的是利国利民的好事,我们不该给他们添麻烦,这事儿我问问相公的意思再说吧,对了,相公去哪儿了?”
春香指了指前方其中一座营帐,“世子爷和几位副将在里边议事呢。”
天色灰白,不一会儿的功夫,营帐外燃起了篝火,众人为谢池墨接风洗尘,雾宁并未凑热闹,她待在营帐内,数着自己身上的银两,见春香进来,和春香道,“春香,你说边溪城没有宵禁,不如我们去城内逛逛,如何?”
月明如水,清凉通透,谢池墨还得些时候才回来,她想去城内转转,顺便买些女儿家的用品。
春香转向外边,拿不定主意,月上柳梢,远处的山隐于昏暗中,隐隐露出个大概的轮廓,天色已晚,雾宁初来乍到,若有个闪失,谢池墨不会放过她,“夫人要买什么,和奴婢说,奴婢骑马给您买回来。”
她的马术日益精湛,不带雾宁的话,来回顶多半个时辰,若带着雾宁,二人只能坐马车,但是到城内就得花半个时辰,太过费时了。
柔和的月光衬得雾宁面容柔和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