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却是片刻的休息都没有,长此以往,恐会亏空身子,她喝补汤的时候谢池墨自然不会落下。
桌案前,谢池墨一页页翻阅着图册,神色专注,难怪雾宁对那日的图册评价不高,看过手里头这些图册再看那卷图册,简直云泥之别,姿势更是五花八门,千奇百怪。
他翻了几页,只觉喉咙干涩,身子发热,又难受又痛快,好似有千万片鸿羽扫过似的,瘙yǎng酥麻,实在妙不可言。
这种感觉,这几日常常涌上心头,他明白原因,但正是明白,更觉浑身烫得厉害。
雾宁端着春香熬得汤进来,瞧见的便是谢池墨端坐在桌前,眼神迷离的神态。
“相公......”
语声落下,只见谢池墨啪的声阖上了图册,脸上爬满了红晕,甚至蔓延至耳根,雾宁心头觉得奇怪,“怎么了?”
“你怎么来了?”谢池墨扯了扯嗓子,语气甚是牵强。
雾宁忍不住多看了两眼,目光移至桌面的书上,但被谢池墨拿公文盖住了,看不清方才谢池墨看的是什么,她便移开了视线,温声道,“春香熬了汤,你尝尝。”
谢池墨浑身紧绷,并未因雾宁的话有所缓解,“放那吧,我有事处理,待会就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