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个例外,雾宁可是差点跟着他一起哭了,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,大丈夫能屈能伸,哭算什么。
不一会儿,外边有人将图册送了进来,几杯酒下肚,刘询又开始喋喋不休,将他晚上的计谋一五一十说了,包括利用春香的事儿都jiāo待得清清楚楚,几人听得精神振奋,心照不宣的对视两眼,酒果然是个好东西,春香那丫头可是睚眦必报的,刘询利用她,往后又得受了。
刘贤见图册被□□得褶皱不堪,眉头紧锁,几人见他神神秘秘,不约而同凑过来,看了两眼后就挪开了眼,没注意刘贤松了口大气的模样,刘辉不以为然道,“还以为什么东西,这种玩意,一点都不好看。”
刘贤翻了几页,也觉得图册太过敷衍,但看得出来不是同一画师的手法,他招来外边的士兵,大方的将图册递了出去。
画法不好,但该清楚的部位一点不含糊,对男人来说,差不多就够了。
月亮隐去身姿,空地上的篝火熄灭,热闹一日的军营,总算彻底恢复了静谧。
谢池墨尝了甜头,乐此不疲,半夜又缠着雾宁来了回,雾宁抱着他,最后哭出了声,整齐干净的指甲在他后背留下一排排指甲印,他却浑然不觉,远处传来士兵们跑步的口号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