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,雾宁一五一十的讲给春香听。
春香听得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,这些情况,早在谢池墨来边溪的第一年她就知道了,从雾宁嘴里听来,没有半分新奇,但也不曾露出不耐之色,时不时附和一两个字,引得雾宁兴致高昂,又将谢池墨描述的边溪说了遍。
至于刘询的呐喊求救,雾宁自然而然忽略了。
马车停在军营,营帐内稍微有些官职又按耐不住都前去迎谢池墨他们了,这会儿看谢池墨身后没有随行的人员,众人不由得纳闷。
远处荒山后,一穿着铠甲的中年男子疾步而来,谢池墨挑了挑眉,跳下马车,吩咐春香扶着雾宁回帘帐,他声音低沉如水,男子身形微顿,和谢池墨打了十年jiāo道,如何听不出谢池墨这会儿的心情,温光中面上冷静,心底却是波涛翻涌,暗暗回想自己数月来的所作所为,心里过了一遍才敢上前给谢池墨见礼,“莫将参见谢世子。”
谢池墨嘴里轻哼了声,没为难他,“起吧。”
这会儿,四周聚满了人,近处的侍卫,远处大树下cāo练的士兵,无不揉着眼,盯着马车内的动静。
这么多年,军营总算有像样的活着的女人了,能不让他们好奇吗?尤其从刘贤,刘辉,刘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