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招是yu擒故纵,故意博你同情,以她的底子,再坚持三五个月不是问题。”谢池墨语气平平,却犹如一盆冷水浇下来,春香抬头看着天际,苦不堪言,心想,天晴了这么多日,怎么就不下雨呢?
雾宁毫不怀疑谢池墨的话,嗯了声,换了个姿势,要谢池墨抱,“我想睡觉。”
“睡吧。”
马车内没了声,春香心灰意冷,反观周围的侍卫,无不失望的和马车拉开了距离。
出了闽州继续南下,离开已久的黑衣男回来了,风尘仆仆,表情难掩激动,刘询吹了声口哨,意味深长道,“见你略有疲惫但红光满面,离开我的日子里,你一定睡过女人。”
黑衣男面无表情,绕过刘询径直走向谢池墨所在的屋子,躬身行礼道,“世子爷,查到了。”
谢池墨和雾宁正在用膳,见刘彦站在门口,他搁下筷子,沉声道,“进来吧。”
黑色衣衫拂过门框,刘彦单膝跪地,俯首道,“奴才到的是淮山脚下建州,城内百姓对官银被劫之事果真议论纷纷,茶楼酒肆到处都在说,建州知府亲自运送官银在途中丧命,但其实,方知府家中老母重病,他托通州同知马文才将官银送往京城,出事那日,却是方知府自己带人出了城,其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