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方才的事儿,垂眼问道,“换洗的衣物。”
“里边有,你去就是了。”
常嬷嬷做事周到,不会不给雾宁准备衣物。
雾宁点了点头,捡起被谢池墨扔掉的巾子放入木盆里,端着盆子一并去了罩房。
她出来时,屋里只亮了床前的灯,谢池墨一身天蓝色寝衣,神清气爽,明显洗漱过了,雾宁翻到里侧,后背贴着墙壁,借着不甚清明的光打量着谢池墨,他眉若远山,鼻若悬胆,五官深邃,少有的好看,往后,他就是自己相公了。
她大着胆子伸出手,往他身边挪了挪,察觉他不反感,蹭了蹭他的手臂,枕着他臂弯。
谢池墨心里想着事儿,由她枕着,一鼓作气,再而衰,三而竭,下回的情形,可想而知,他不由得有些气馁,低头望着她乌黑的头顶,暗道,幸亏娶的是她,否则丢脸丢到家了。
雾宁没有家人,这种事情上就体现出好处来,除了谢家,雾宁没有可倾诉的人,便不会将他的糗事宣扬出去。
二人沉默无言,各怀心思睡着了。
翌日,南宁侯府的人来,秦岚月没引见雾宁,拉着秦岚月回自己屋里说了许久的话,出来时,秦岚月神色复杂难辨,天气炎热,走出房门,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