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准备问清内里的情形,作为铁骨铮铮的男子,实在没法忍受自己崇拜敬重的汉子,竟然是个绣花枕头。
经验不足可以学,有病,得治。
刘贤眼珠子一转就知众人想什么,但其中内情他怎么敢说,微红着脸,不自然道,“老夫人送了个姑娘来,世子爷yu罢不能,仅此而已。”
“仅此而已?”男子蹙了蹙眉,刘贤话里的意思简单明了,谢池墨沉迷美色不可自拔了。
闷葫芦开窍了?
“太好了,往后回到军营,说不准我们能睡个懒觉了,要我说啊,世子精力旺盛过头,就该找人分担分担,眼下的情形,甚好,甚好。”男子话锋一转,捋着下巴新冒出的胡渣,笑得合不拢嘴。
“......”刘询懵了,难道不是问世子爷在床上大战几百回合,怎么击得对方败退求饶的吗?
男子开了口,其他人也你一言我一语抱怨起谢池墨来,夏天起得早没什么,冬天卯时,天都没亮了,冷得瑟瑟发抖不敢吭声,乖乖跑步练拳,时辰到了才准休息,否则早饭没得吃,边溪城一入冬,他们就盼着谢池墨回京相亲,想方设法把谢池墨弄离边溪才好,但,十年来,没有人成功过,连皇上的圣旨,谢池墨都不放在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