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雪淮为温折吐出的名字讶异了片刻,他低声道:“我以为你至少要见沈徵。好,我会告诉苏澜,让他明天过来见你。”
拍板了解温折一桩心事,容雪淮扬了扬眉:“卿卿现在可是如愿了?”
“如愿,如愿。”温折赶快去握容雪淮的手,然而他却握了个空。
容雪淮收回上一刻还放在原处的手,慢条斯理道:“好,卿卿高兴就好。只是我不开心了。”
温折:“……”
听到这话,温折简直怀疑自己在做梦。
他眨了眨眼睛,又揉了揉耳朵,半天都不能消化这话的意思。
就算是沧海在他眼前瞬间化为沃土,高山于他视野里快速崩裂变为盆地,温折的表情也不可能比现在更吃惊了。
一直以来,容雪淮在他的面前都极尽温柔照顾,表达负面情绪时也尽可能的照应他的感情。他是温折的引导者,是温折的保护者。他比温折年长,也永远都愿包容温折的请求和感情。
温折从没有想到,会有这样一天,他会用一个甚至带点轻松意味的口吻告诉自己,他不高兴。
这一面本是他从不在温折面前表现出来的。如果要温折给容雪淮下一个定义,那最重要的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