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表情略有郁郁的温折主动说出了这句话:“卿卿不想出去走走吗?”
温折摇了摇头:“没意思。”
“下棋?写字?读书?画画?掷骰子?看斗鸡怎么样?想和点墨玩吗?听我弹琵琶?要不要学笛子?”
容雪淮列出长长一串的选项,温折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。一边摇着,他一边意识到,原来他们平日里有那么多的消遣,怪不得并不觉得无聊烦闷。
到最后,容雪淮把所有事情都问尽了,温折也只是摇头。
容雪淮抿了抿唇。他坐在温折的对面,不再说话。温折偷眼打量他,他似乎是有点不高兴了。
“我知道你想要什么。”他的声音不再那么温柔,听起来好像有点……赌气?
温折眨了眨眼,觉得实在颇为意外。
两个人都没有说话。过了一会儿,容雪淮低声问道:“如果我不让你如愿,你就要一直‘没意思’,‘不开心’,是不是?”
这倒不是。温折默默的想,这主要要看雪淮的承受底线。如果他真的生气抗拒,温折自然不会逆着他的意思强硬的坚持。
而容雪淮显然误解了温折的沉默。他站起来,服软道:“好吧,你赢了。”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