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头脑清醒,也不是之前被一连串事件连击的头脑发昏的时候。不打算继续采用“你入心魔是不是和我有关?”这样直白又容易伤己伤彼的试探。
容雪淮把托盘放到桌上,托盘上放着一套茶具。容雪淮持壶斟茶,温折恰在此时试探的叫道:“雪淮?”
“嗯?”容雪淮态度非常平和的回应道:“我在的。”
他还允许我叫他的名字。温折想。
这个名字给温折的士气带来了莫大的鼓舞。不知为什么,单纯是在舌尖含着这个名字的音节,就能让温折心里一定。他接过容雪淮递给他的茶,又问出了第二个问题:“雪淮,我有点冷,能不能给我一件外衣?”
温折其实不冷。比起一件外衣,他更想知道的是,他今后是永远都不能摘下这些链条,也永远都只能穿着里衣吗?
不是他思路太偏,而是他醒来后身上的这番布置,实在是太像被豢养用于取悦他人的“金丝雀”了。
“冷了?”容雪淮微微一愣,上前伸手贴了贴温折的额头。随即反应过来:“是刚刚睡醒的缘故吧。你自己去衣柜里找找,看穿哪一件更合适些。”
所以自己是可以穿外衣的。温折的心又放下了些。刚刚容雪淮贴在他额头上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