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住了他:“雪淮。”
“怎么了?又有想吃的东西了吗?”
“不,不是……你叫我一声。”温折紧盯着他道。
“温折?”
“不是这个。”温折摇摇头。他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,觉得心里有点紧张:“就是你往日叫的,再亲近一点的那种。”
容雪淮停顿了一会儿,才温柔道:“卿卿?”
温折点了点头:“嗯,我在的。雪淮,我喜欢你这样叫我。”
容雪淮笑了笑,又叫了温折几声,这才转身出门。
他走时只是把房门轻轻一带,因而房门还是虚掩着,温折就站在门前,透过门缝能看到门外的走廊。那扇门只要轻轻一推就能打开,而温折却悄悄的退到了一边。
之前的那四条链子,主要目的就是把温折的活动范围限制在房间里。
现在虽然摘掉了链子,但温折并没打算在一开始就去触碰这道禁线。
温折坐回圈椅里,慢慢做着摸索容雪淮态度的打算。
在生活上他允许自己做到什么程度?在正经事上呢?他现在心里对自己的真正态度是什么?
他必须先弄清楚容雪淮对如今的自己的容忍限度,才能在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