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棠格外亲近的关系,再联想到此事失败的后果,纷纷心里一紧。
两方都在揣测对方的心理底线。容雪淮不信这个阵法和印法的材料能支持它们运转太久,而对方则在赌容雪淮支撑不到阵材耗尽的时候。
元流年终于也不能再做壁上观。他乐呵呵的笑道:“花君不用出言恐吓我等,这个印法的用途元某还很清楚。花君如今能吐字如常,真是让元某十分佩服。但你呆的越久,那腐蚀寒炎之气就酝酿的越浓厚。此时此刻,就是花君您以冰火红莲为体,也有些撑不住了吧。”
容雪淮仿佛不屑的冷笑了一声,心里却很清楚元流年说的对。
与其说“哪怕以冰火红莲为体,也有些撑不住”,倒不如说正是因为冰火红莲为体,他才沦落到如今左右支拙的地步。
这套阵法和印法相结合起来,对旁人也许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,对主要修火的修士有三两分的钳制,对容雪淮却是十足十的压着打。
他这冰火红莲所幻的火体可谓刀枪不入,水火不侵,却偏有这么一个天大的克星。
“元宗主这是要和容某比谁的耐性久了?”
“花君这可误会了。你我总算是有些身份之人,若和街头小子角力一般也不大好看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