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四两拨千斤的将整面气墙一样厚密的刀气强行转向。
他看着如此游刃有余,然而只有面对他的花昊风才知道,在那一刻强行施加在自己金刀上的是何等沉重的千钧之力。
“你太急了。”容雪淮指点般道:“昊风,不管是修炼还是修心,你都太急了。”
我不急怎么可以?花昊风微垂着头,口中的牙齿却是紧咬的:我不急能够夺得郁金花君之位吗?我不急能在上一场战争中保住自己的优势吗?我若不急——就该眼看着苏澜在我头上套上一顶一顶的绿帽子吗?
他明明低着头,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什么异样,容雪淮却好像是一眼就看破了他的心思:“所以我说你太急了。昊风,你下定结论太急了,得手苏澜也太急了。你的急迫让你不能好好想想自己有什么不对,我当年和你说的话,我如今和你说的话,你半句也没有真正入耳。”
“可惜了,你当初客居映日域的时候,只是个满心都是迫切遑急的青年,还并不是个刚愎自用的花君。”
花昊风面上一阵青白,他压下心头的所有念头,强笑道:“是,容哥教训的是,我……”
“你看,这话又说早了。”面对花昊风疑惑而防备的眼神,容雪淮温和道:“昊风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