弱道:“我要……”
“你要什么?”温折柔和的问他:“是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“我要见花君。”苏澜哆嗦着唇瓣说:“菡萏花君……”
在冷不丁的一个瞬间,这话就像是一瓢带着冰碴的冷水一样,结结实实的浇了温折一个措不及防。
花昊风拐弯抹角的暗指,苏澜被折磨的神志不清时也要坚持吐出的名字,容雪淮对此事的一片愤怒……所有的一切,都在一个闪回之间尽数涌上心头。
而在下一刻,温折就坚定的把所有的一切都按了回去。
容雪淮对他说过,在温折之前,他没有动心的人,更没有和别人有过这样深的身体接触。
只要他说,温折便信。
郁金花君的恶语中伤也好,苏澜此时的心心念念也罢,就算真是这两人所猜测的那样,只要雪淮未对这种感情做出什么回应,那便纯粹是别人自作多情。
我爱他,温折想。我信他。
床上的苏澜犹自可怜的发着抖,温折神情复杂的看了他一眼,温声安抚道:“菡萏花君过一会儿就会回来,你先等一等。来,我把你身上的这些东西解开。”
容雪淮给的丹药自然品质高超,立竿见影,苏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