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人轻轻叩响:“弟弟,我有些话要和你说。能让我进来吗?”
“大哥快请进。是有什么事吗?”
“嗯。”齐流漱表情凝重,似乎将要说的话在他心中已经翻覆打了数次腹稿。他严肃的、认真的、仿佛顶着莫大压力道:“弟弟,你是在给那位花君写信吧。若是如此,不知能否加上我的一封书信寄过去呢?”
“这当然没问题,就是大哥,不知你打算寄信做什么?”温折心惊胆战的想:莫非是大哥在压抑中爆发,准备寄信一封给花君,劈头痛骂他一顿了?
齐流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方道:“我欲请求那位花君,请他准我见上他一面。”
一边说着,齐流漱一边把自己备好的书信展示给温折看。温折大致浏览了一番,齐流漱的语气的确是十分恭谨而客气,似乎也并没有什么藏头藏尾诗破口大骂之类的倾向。
温折把这封信和自己的一起放在了纸鹤里。
一日之后,温折当着坐立不安的齐流漱的面,接到了来自容雪淮的回复。
纸鹤上覆着薄薄的一页信纸,信中对温折升为炼气九层表达了祝贺之意。同时又建议他可以在鬼压柱上打坐凝实修为,由于鬼压柱处特殊的鬼压和环境,这样足能事半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