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跟紧,却松开了温折的手。
他带着温折先去了一家法器首饰店。店里的伙计极有眼色,看菡萏花君打扮的素净,就赶快捧了一根玉白温润的发簪送上来。
容雪淮摇了摇头,斗笠的白纱也就微微的晃动:“我要女子首饰。不要清透的,要艳丽名贵的。”
他浑身上下都遮在白色之下,连手都收在袖子里,只在行走的时候微风拂过,能让人看清他美玉雕琢一样的指尖。而他浑身清越之气实在太过凌尘,即使这样掩盖容貌,也不会有人误以为他畏首畏尾,见不得人。
尽管他进门来只说了一句话,伙计却丝毫不敢怠慢,引着他走向女子钗环的展示柜台,热情洋溢的介绍起来。
刚刚见到坊市的快乐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,温折觉得有人在胸口扎破了一个洞,让他储存起来的喜悦就这样偷偷溜走了。
他看着花君精心挑选着几根华丽艳美的发簪,不由自主的想到,能被花君这么牵挂在心上的,大约也该是个人比花娇,艳光四射的美人?
首饰这样的东西,不是亲近的异性是不会乱送的。一份防御性的法器步摇被女子的纤纤素手插在头上,单是想一想,就觉得其中含了些难言的暧昧情愫。
温折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