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气。
温折如今目不能视,即使畏惧也只能战战兢兢的向后挪上两步,恰好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。他双腿发软,一时站不起来,就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发着抖。
时到今日,他算是彻底断定,上辈子所听所闻,绝不是虚言。
菡萏花君的确是残虐之辈,毫无疑问。
他现在唯一害怕……也的确太有可能成真的是,花君接下来会那么对待他吗?
车帘被重新进入车内的容雪淮拂上,温折听到他的脚步声接近,接着就是一只温暖的指尖在自己满是冷汗的眉心上一点,眼前厚重的黑暗就被拨云换日般驱散。
对方的袖口传来一阵辛凉的暗香,宛如夏日芙蓉盛开时的香气,并没有沾上半点血腥的味道。
温折重得光明的第一眼,看到的是菡萏花君有些关切的眼神:“这样怕?”
温折连话也没敢说,身子晃了晃,就跪伏在对方面前,额头近的似乎能触到花君的外袍:“是小奴不该听……求您……求您赐小奴速死!”
多可笑啊,他今天上午的时候,还握着这个人的袖角一门心思的求生,如今却跪在这个人的脚下,只想求一场干脆的死。
他胆战心惊的趴在地上,只听到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