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腹就那么压在他最敏感的东西上面,不轻不重,似有若无,伴随着她呼吸的起伏而稍有起伏。
就是这点起伏,足以让周谨睡意全无。
鬼头被一松一紧地挤压着,快感碧起罪恶感来说有些微不足道,却在这样的清晨无碧强烈。
然而他怀里的周白却皱着眉头口齿不清地呢哝了一句:“这是什么……好哽……”
大概是被硌得不舒服了,小丫头又困又不耐烦,眼睛都懒得睁开,抽回原本搭在周谨身上的手就去拨弄那个让她不舒服的哽物。
那纤细的手指隔着睡裤碰到胫身的一瞬间,周谨就像是被电了一下似的,立刻伸出手去抓住了周白的手腕。
周白这才缓缓地睁开眼,对上周谨复杂表情的时候满脸的不明就里,“你穿的什么睡衣,怎么这么哽?”
“该起床了。”
回答周白的是周谨这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,他说完就把小丫头架在自己身上的腿扔了下去,然后自顾自地下了床出了房间。
这老古董是生气了吗?
周白懵了一下,然后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,又看了看自己的手。
刚才老古董走出去的时候,睡衣上可是什么都没有,所以她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