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跟妈咪这么久……”
“爹地——”小姑娘声音小小地叫了一声,岑致宇却还是听到了,眼一热,差点也要落泪。
“我跟你说过的吧……”小关先生摇着头看着他们,“阮绵绵那个——”
‘笨蛋’二字还没有说出口,关小姐手里拿着一块水果,及时地堵住了他的嘴。
在阮家一起用了午餐,岑致权一家三口便告辞了。
虽然阮父心里的气还未完全消,但至少不会再黑着脸。
同一件事,每个人的接受程度不同,总是需要时间消化的。
“老公,你下午还要回公司吗?”
舒服地靠在老公怀里的岑太太,微眯着眼问。
这阵子他真的好辛苦,公事繁忙之余,还得时时刻刻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。
她其实真的没有需要如此严密的监控的,但是岑先生就是不放心,有什么办法呢?
“从现在开始到明天,我都是你的。”他在她耳畔说着,“我们带儿子去‘爱之船’住一晚,怎么样?”
若不是担心她的身体不适合长途飞行(岑太太坚信自己没问题,但岑先生仍旧不放心。),他就会带他们去夏威夷的海岛渡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