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儿子,他咽不下这口气。
“这件事爷爷跟爸爸已经去处理了,相信很快就被压下来。许老那边称发表这样的新闻他并不知晓,会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。”
“善后处理有什么用?该给人看到的笑话已经看了!以他玩女人这么多年的经验,怎么会被姓秦的给缠上了?”岑致宇越说越恼火,一把掐掉手中的烟,表情很不好看。
“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?”岑致权对父亲的这些事早已看透了,“那个女人怀孕了,所以他——”
“怀孕?”岑致宇脸上更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,他以为报导只是乱写的,没想到却是真的——
“因为那个女人怀孕他才要回来跟妈离婚?有没有搞错!那种女人,谁知道怀的是不是他的种!你不要告诉我,他还要娶那个女人进门,想都不要想。”
一向沉稳内敛的男人发火起来,什么话都讲得出口,就算那个人是他父亲也一样。
一想到他要有一个比自己小三十岁的弟弟或妹妹,他心里就一阵抽搐。
“离婚是妈坚持的。至于那个女人,他自己惹下的祸会自己处理,为这些事伤神不值得。谈点别的。”
岑致权伸手拍拍他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