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药箱,邢嘉红着眼睛看着他拿出酒精来,连忙伸手去阻挡,声音里不自觉的又带了一丝哽意,“别喷别喷。”
借着车内小小的灯光,邢嘉看清楚了她膝盖上的伤口已经隐隐有血丝渗透出来,那带血的肉上面似乎还沾着一些碎小的石子,刚刚没有觉得多疼,现在看着他举着酒精瓶子,竟然觉得疼痛难忍,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臆想症吧。
乔慕深看着她膝盖的伤口,深邃的眸里满满的都是心疼,语气却是不容拒绝,"不行,一定得消毒,不然伤口发炎了就不好了。”
邢嘉看着他要往自己的膝盖上,连忙害怕的蜷缩了下,缩着脖子可怜兮兮的看着他,声音低低的像只受伤了的小绵羊,“不要不要,乔慕深我不要。”
乔慕深的眸光一沉,乍一听还以为他们在车里干些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呢,拉过她的手,轻轻的将她穿着的牛仔裙往上掀了一点,一大截的白色皮肤暴露在他的眼底。
乔慕深不是圣人,尤其是面对自己心仪的女孩,喉结滚动,眸色里掺杂了难以言述的深沉,却终究是没办法,趁她不注意,将酒精喷在了她的膝盖上。
邢嘉猛的尖叫一声,眼泪大颗大颗的从眼眶里流了下来,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