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伸，她从小得出的经验就是，嘴巴甜一点不吃亏！不然她怎么会是全家的开心果呢，大人们都喜欢她，舍不得苛责她。
唉，其实她在那种溺爱的环境下，能长成今天这样三观颇正又懂事乖巧的性格，也真是不容易的。换成一般孩子，可能早就长歪了好嘛。
顾瑞莎默默在心里自我表扬，表面上还要摆出一副痛改前非的悔恨模样，无论是内心戏还是外在表演都让人看不出一丝破绽。
詹姆斯挑眉，倒是没想到她这一次认错会这么“自觉”。以前哪次不是想方设法跟他“讲道理”，也不想想，和她那么个胡搅蛮缠的孩子，谁还能把道理讲通？
“既然你已经知道错在哪儿了，那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。”詹姆斯沉声说道，还没等顾瑞莎露出喜滋滋的表情，就转向卫斯理问道，“你之前说别人家的孩子犯错了都怎么处罚来着？”
突然被点名的卫斯理猛地坐直身子，他原本只是在看好戏而已啊，请不要波及到他啊！
“呃，哪次？”卫斯理装傻，要知道，老大不好惹，老大的小天使也并不好惹。
“就是莎拉逃课的那次。”詹姆斯态度很坚定。
卫斯理瞄了眼已经黑脸的莎拉，吞吞吐吐地说：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