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”
孟玉悠道:“二嫂和二哥成婚十一载,只得了书语一个女儿,母亲给二哥挑了两个通房,说是借腹生子。二嫂便闹出和离,家里自然不允,二嫂便回了王家。放出话来,要二哥敬茶赔罪才肯回去。二哥不愿,去了京畿打理生意,王家便质问母亲。”
孟玉嘉脸上变化多端,据她所知,二哥不是好色之人,为人也软和,对亲人更是温柔。能够将二哥气得离家出走,恐怕不是纳妾之事,只怕是王兰对母亲大不敬了。
“说来也奇怪,这些年来,二嫂和二哥几乎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,根本能算上家无宁日。”
“那通房……”
孟玉悠竟然有些不成器的道:“二哥将其发卖才走的。”
孟玉嘉叹气,没想到王兰比她还要坚决一夫一妻。
“也许是吵多了,消磨了二哥对二嫂的情意,现在……”孟玉悠还摇了摇头。
这些个家事,以前还劝劝,教育一下二嫂,可是现在二嫂完全听不了,她也拿她没办法。她的嫂子是皇贵太妃最疼*的侄女,又是王家人,她做的过分了,更加剧两家矛盾。
以她看,这二嫂根本就是有恃无恐。
孟玉嘉虽然觉得以前的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