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流不出一滴眼泪。直到看着劳姿的父母一次次哭死过去,她仍觉得好不真实,曾经跟劳姿依偎扶持的画面也像是打过商量一样蜂拥而至,不由分说的挤进她的脑海,压过她的意识,占据全部空间。
仪式完毕,虞美人从凤山上下来,没想多留,一方面是她不想面对劳姿的父母,她无法在对方问她关于劳姿生前的事情时语调平稳的讲出口。一方面是她始终不觉得罐罐里是那个光鲜亮丽的劳姿,她那么讲究的一个人,怎么会委屈自己蜷缩在那么小一个罐罐里。
出了警戒区,她就看到了歧本的车,他倚在车前,一身黑衣衬得人意外的精神,在色彩缤纷的众多媒体记者当中如此醒目。
她定在原地,看着他的双眼,她想他过来抱抱她,他不辜负所望,在接触到她需要的眼神时,没有丝毫犹豫的越过围蔽带,抬步走了过来。
这时候,她的电话响了,唐憔打来的。
“妈。”
“我看了网络,你跟歧本在一起?”
虞美人应声:“嗯。”
“那我知道他为什么不见我了,宝贝,他是……”
唐樵的话穿透她虞美人的耳膜气势汹汹的灌进大脑,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有话可以这么